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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说来,你真的和那个秦瑶有一腿咯?”
墨菡笑眯眯的看着陈蒲。她和姐姐仑心不同。
她是十分偏执和小气的。
她全心全意爱着陈蒲,所以对方只能有她一个女人,最多两个,加上仑心的话。
墨菡绝对不能容忍陈蒲三妻四妾,别说是她,她那个牛叉到爆表的老娘也不会容忍。
姐姐仑心就算了,毕竟也是他们的“媒人”,或者说陈蒲就是姐姐仑心让给自己的。墨菡毕竟也是个讲道理的人。
但其他的女人就不行了!
一!个!都!不!行!
“那个,好像是的。”
陈蒲尴尬的挠挠头,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,他脸皮再厚也无法否认。
“我不想跟你说话了,今天你在书房睡!”
之前还含情脉脉,刚才还主动勾引陈蒲,两人巫山云雨好不快活。
现在翻脸比翻书还快。
陈蒲无奈的起身穿好衣服,墨菡把头埋到被子里,装作是鸵鸟,不理陈蒲。
其实陈蒲如果脸皮厚,嘴巴甜,哄一哄也就没事了。
只是他对往事也很介怀,说不出违心的话。
等他走后,墨菡坐起来看着房门呆,她在犹豫要不要去书房把陈蒲找回来。
吃一些陈年往事的飞醋好像也没什么意思。
现在除了她姐姐和陈蒲那段生死与共的经历外,哪个女人还能比她还大?
无论实力,相貌,还是付出的程度,在这个时空都不可能有人能过她,就算是她姐姐也一样。
毕竟仑心没给陈蒲生三个孩子。
“唉,我这脾气也是改不了,还不是你老是惯着我宠着我,所以也别怪我了。”
墨菡自我安慰的想到。
不知道为何,没有陈蒲那温暖的怀抱,总感觉格外的不适应,浑身都不对劲。
好几年的习惯,陈蒲****夜夜都在床边陪伴,一旦对方不在了,那种失落是难以言喻的。
墨菡想起身去找陈蒲,好像又放不下面子。
“我先睡一觉,等会再去看看好了。”
这段时期姑苏城周边还是相当平静,远离了战火。
山上又没什么其他人,一时间万籁俱静。
陈蒲安静的在书房内摊开一张地图。
这个时代,绘制得好的地图,尤其是城镇周边的地形图,已经相当详细了。
更何况这幅图是陈蒲花了一年时间亲自测绘,可以说这个时代不会有比这张地图更详细的了。
“城市的至高点,满足。大阵的阵眼,满足。四周人类的活动几乎没有,满足。总感觉还是缺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啊!”
仑月精通兵法,阵法,不然无法成为他们一族的族长,更不可能教导出章邯这样的徒弟。
陈蒲的思路就是从仑月的八方阵开始入手的。
思路大致上没问题,因为姑苏城这里的地形,远远看去就暗合八方阵。
而且是有山有水有人。
天地人三要素一个不缺。
仑月那句提示,姑苏城外大概是没问题的。
寒山寺此时根本就没有建立,于是自己建了一个寒山舍馆,完全是应景,连陈蒲自己都怀疑究竟有没有什么鸟用。
现在还有两个问题,第一个是仑月说要多赚银子,要银有什么用?
此时的银可不是流通货币啊,要弄银子的难度相当大。
为什么不是黄金呢?不是铜呢?
这点陈蒲还没有参悟透。
第二个就是那十年之约以什么样的形式实现,也不清楚。
看地图已经得不到什么新的收获,陈蒲痛苦的揉了一下太阳穴。
他抬头居然现陈小鹿,也就是白鹿,站在他面前。
这个身体是他儿子,灵魂是活了一万年的混蛋,正眼神深邃的看着他。
“喂,你这是什么表情啊。”
一看到这家伙陈蒲就来气,这也可能有点父子互相看不顺眼的因素。
要知道陈蒲的第一个孩子陈瑶可是一个乖巧的女儿,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,陈瑶和陈蒲的关系好得不得了。
“这是我最后一次人生了,我不会再有转生,死了也就死了。”
陈小鹿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萧索和决绝。
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孩在谈死,让人觉得无比的荒谬。
不过如果这个小孩是转生了几百次,品尝过人间百态的白鹿的话,一切也就合情合理了。
“与其自己吃一辈子淡然无味的大锅饭,还不如好好去最高档的饭店去享受几天,你说是吗?白鹿同学?”
陈蒲放下地图,和白鹿对视,两人相视一笑。
“如果说是以前的我,肯定不会搭理你的,放心,我做的出这样的事情。既然是最后一辈子,那我也要享受所谓的亲情和爱情。所以我才会叫你爹,明白吗?爹。”
陈蒲轻轻拂了拂额头,他和墨菡,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头痛。
如果仑心在就好了,保证可以把自己后院管理得整整齐齐。
“好了,不说这个了。刘裕杀鸡儆猴,孙恩的叛乱脑,将在明日于姑苏城外斩示众,震慑司马氏。”
白鹿不急不缓的说道。
孙恩,字灵秀,琅琊郡(今属山东)人,东晋五斗米道道士和起义军领。
家族世奉五斗米道,是永嘉南渡世族。东晋隆安三年起兵反晋,余众由孙恩妹夫卢循领导,史称“孙恩卢循之乱”。
刘裕故意不送这些乱党领去建邺,而选择在建邺不远的姑苏斩,就是为了震慑傀儡的司马朝廷,震慑那些在私下蠢蠢欲动,图谋反对他的人。
这一手可谓是老辣,别人又说不出什么。
难道那些孙恩的叛党不该杀?
“这个我知道,只是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陈蒲有点想不明白。
“陈蒲你可别忘了,墨菡先不说,我是把她当情人看待的,你别误会,精神上的,精神上的好不好,那都是被你搞大了几次肚子的女人我怎么会碰!”
陈蒲虎着脸说道:“那是你娘好不好,你吃了她多少奶你不知道么?说这样的混账话。”
不过陈蒲又觉得和一个转生过几百次的混蛋谈伦理,似乎有点对牛弹琴。
“好了好了,不要跑题。我是替你们两人挡枪的,墨菡的算是我自愿,那你呢陈蒲?你不补偿我就算了,至少得为我的安全操心一下吧?”
“你有什么现?”
白鹿是四五岁大的小孩,早上还故意在刘裕面前出陈蒲的洋相,但他的智慧和手段显然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拟的。
“孙恩肯定是参赛选手之一,或者说他身边的人,只不过不敌位面之子,被玩坏了。明天行刑你跟着刘裕去看一下,这厮为了敲打你,肯定会邀请你一起去的。”
陈蒲心中顿时有了计较,点点头。
孙恩当年能在短短一年的时间展到几十万人,只怕这位不知名的“参赛者”居功至伟。
“好了,墨菡是个好女人,你别冷落她了。我去睡觉了。唉哟,这谢老头整天让我读书,我都要成个书呆子了。走了,你慢慢喝西北风吧。”
四五岁的小屁孩给陈蒲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,让他哭笑不得。
“晓天,你在吗?”
陈蒲对着门口大喊了一声,一个魁梧的大汉走了进来,恭敬的对陈蒲说道:“蒲将军,有何吩咐?”
这位大名鼎鼎的蒲将军,就算张晓天再傲气,他也不敢在对方面前摆谱。
而且白鹿曾经在他面前提过,陈蒲掌握着对自己生杀予夺的权利和能力,只是这厮阴险一直引而不。
对于白鹿的挑拨离间,张晓天一笑置之。他是经历过风雨的人,很多事见得多了。
但对白鹿话里面的那些事情,却是深信不疑的。
因此对陈蒲也是更加自内心的敬重。
“明天早上我们就会出去姑苏城外,你带好兵刃与我同去,到时候刘裕不会那么老实的。”
陈蒲觉得自己对于刘裕的地位相当于郭嘉对于曹操。
曹操会听郭嘉的正确意见,却不会任由其摆布。
刘裕对自己也是一样。
张晓天拱手就下去了,一个魁梧大汉对这个文弱书生模样的陈蒲却是恭敬有加,怎么看怎么不协调。
书房里又只剩下陈蒲一个人孤孤单单的。
陈蒲闭上眼睛,脑海里出现当年的那些金戈铁马,仑心那熟悉而果决的身影,还有当年墨菡那天真而灿烂的表情。
一幕幕从脑海里划过。
如果他还是一个小**丝,住着小房子,养娃养老婆,然后慢慢老死。
那么这一切都不会生。
这一切就是源于当年那起蹊跷的空难。
不过自己估计回不去了,即使知道了所有真相,也依旧是于事无补。
突然房间里出现了一个人,能突然出现,定然是使用了时空之力,这个人只能是墨菡。
“老,老公,我好冷,你抱着我睡好不好嘛?”
陈蒲睁开眼,就现墨菡穿着单衣,楚楚可怜的站在他面前,有点不好意思。
“夫人真是冻坏了,来,让为夫为你检查一下。”
陈蒲坏笑着将墨菡拦腰抱起,对方出娇嗔的笑声,白玉一样的胳膊搂住陈蒲的脖子,深情的看着他。
来到房间,陈蒲把墨菡放在床上,对方缓缓的脱去自己的单衣,一脸媚笑的看着陈蒲。
吹灭了油灯,陈蒲整个身体都压了上来,随后男女剧烈的呻吟和喘息,大床不断的摇晃混成了美妙的乐曲。
“尼玛,这对狗男女前世肯定是没做够!”
床上的白鹿痛苦的捂起耳朵,躲在被子里不出来。
“快点长大啊,快点成大人啊,我要学陈蒲三妻四妾,我要学陈蒲游戏花丛......”
不断念叨着,白鹿进入了梦乡。
他现在早已经是一个会生老病死的正常人了。
第二天天亮了没多久,墨菡还枕在陈蒲的臂弯里满足的呼呼大睡,门外就传来谢老头敲门的声音。
“乖女儿,快把陈蒲叫起来,刘裕这家伙真的来了。就在门口,耽误了可不太好啊!”
深谙人情世故的谢老头,可是知道事不过三,再好脾气的人你三番四次的耍弄,也会暴起伤人的。
房间里传来陈蒲和墨菡的惊呼,两人手忙脚乱的才把衣服穿好。
昨夜两人吵架又和好,自然是十分投入,玩得有点太过尽兴了,疲惫得不想起床。
刘裕在会客厅里观摩着陈蒲无意中挂在这里阵法图。
那些都是他研究仑月手段的失败作品,毕竟陈蒲一心想接仑心过来,然后和墨菡一起三人过没羞没臊的快活日子。自然是对这个很上心。
“先生惊为天人,待会务必要恭敬!否则要你好看!”
随从是刘裕妻子娘家的一个亲戚后辈,平日里被惯出来的毛病不少,刘裕用人看大局,但也得分时候。
就在刘裕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,陈蒲挽着墨菡,两人联袂来到客厅,与刘裕对坐。
刘裕还好,毕竟见过世面,对墨菡的相貌虽然惊艳,但一来他已经是这个年代的高龄了,二来这美貌女子是自己未来谋主的原配夫人,不能觊觎。
刘裕的这位远方子侄,眼睛盯着墨菡就没有离开过,像是眼睛长在对方身上一样。
“怪不得,怪不得。”他喃喃自语的说道。
刘裕当然知道他这个不争气的后辈在说什么,他是在说怪不得这位惊为天人的陈先生宁愿白日宣淫也不肯见刘裕。
如果自己有这样的夫人,只怕都不愿意下床。
这种祸国殃民的女人,每个男人看到了都会忍不住想要。
这位陈先生居然能保得住这样的女人,可见其手腕绝不像自己之前想象的那么简单。
“咳咳咳,鄙人最近身体不适,有所怠慢还望见谅,这位是内人菡夫人。”
刘裕点点头,对方不算有礼,但面子上都说得过去。
“之前先生给我写了一封信,里面详细叙述了北伐的要策,还附上了一种名叫却月阵的阵图。策中所说无不一一应验。
深感先生大才,惊为天人,请先生出山,拯救天下黎民苍生!”
刘裕恭敬的给陈蒲磕了一下头。
“那些是将士用命,与我无关,无功不受禄,寄奴先生请回吧?”
陈蒲的意思很明白。
诸葛亮都要三顾茅庐,你一叫我就出来岂不是很没面子?
“今日城外将斩叛匪级,先生可有兴致与我一同观看么?”
刘裕并没有跟着陈蒲的套路走,而是问了一个看似无关的问题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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